身后的雷震,黑着一张脸像是要吃人一般。
程臻蕊彻底绝望了。
“睡吧,反正没事了。”她安慰程朵朵。
“嗯……”朵朵想了想,“他的名字有三个字,我记不清了。”
“我找人去买过,但对方不肯卖,不过我想你出面的话,他应该会点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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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,加上海风冰冷,冻得浑身颤抖,嘴唇发白。
程朵朵将严妍拉到了一个会客室,“严老师你先休息一下,我去找表叔。”
“你是?”
“跟吃醋没关系,我只是觉得你们有点欺负人。”
朵朵抬手拍了两下,但仍兴趣寥寥。
不可能的。”
严妍怔然无语。
“你先把合同看完。”他微笑着提醒,仿佛已经看到猎物掉入坑里的猎人。
等到睡醒过来,她睁开眼,发现自己置身一个陌生的房间里。
严妍其实不讲究形式,当一个人对某个决定拿捏不定时,往往会找各种借口拖延而已。